南宫荫落

写给自己看的东西【唯一男神何家劲】【墙头无数随时溜号】

【旧文搬运】【鼠猫鼠】身死劫

鼠猫鼠+唐大人
有前传未搬注意
鬼琉璃前篇注意
不喜勿进

冲霄楼倒。
白玉堂前往襄阳之时,展昭还在芦花荡考虑如何向那丁家三妹退婚。巨阙湛卢交换之事只是个意外。流水无情,落花有意又有何用?
丁家无意取辱,展昭也没有挑明心思。他本就是极聪明的。而这事给他唯一的遗憾,就是没能陪那耗子去襄阳。
本来该是这样的。
寒冰刃已断,刀鞘玉锦之上沾染了点点血迹。那在刃上流淌着的点点寒光,如泪,如血。
展昭突然觉得,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
自从任了登州通判起,唐真已有许久没有回到京城。而襄阳案后的许多传言,让他不得不向皇帝请调。
终于,官家给了通行,收到调任第二天,他便收拾了行李。
展云早在年前便开始在江湖游历,她想给唐真一个改变,唐真也在等她的改变。
而唐真此去汴京的原因,除了襄阳案,自然还有那个人。
那个红衣护卫。

刀鞘已被拆开,襄阳王没有起疑,只因白玉堂此事做的太过完美。若不是对秋水雁翎刀极为熟悉,其他人,没人能知道鞘中藏书。
而展昭,正是其中之一。
将盟书交与包拯,那青天如何做,之后襄阳王如何,都已不在展昭考虑之内。他还是官身,若不是官身,那襄阳王如何还能活到现在。可就算不是官身,冲霄楼已倒。
即便没有尸体,白玉堂,似乎也打上了已死的章印。
气血翻腾,展昭只觉得喉头又泛起腥甜,任凭鲜血自嘴角落下,展昭只道难得放纵。
他累了,已没了忍的心思。
直到有人拿走了他手上那柄断刃。
唐真不说话,书生那俊俏的脸上满是难得的不屑。他也不多言,只是执了刀,照着展昭教他的那一路剑法,舞。
已不是第一次执剑那般生疏。他总是在闲暇时间练习的。现在的唐真已不是那个不懂世事的小小柬官。剑法大道,他已入了门。
雁翎刀本就不同其他大刀。借用东瀛传来的刀式使得它通体刀身纤细修长。
如同白玉堂本人。
如同现在的唐真。
展昭忽然起身,他看着唐真对他攻了过来。书生的剑上没有该有的气势,也没有该有的杀意。可正因他什么都没有,那仅仅的剑招却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的。
展昭拔了巨阙。

白玉堂。
展昭突然发现唐真的眉眼与那白玉堂竟颇有几分相似。可两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。白玉堂太过狂傲。他仅仅站在那里,便由不得别人移开目光。他傲,傲在艳美天下,他狂,狂在绝世无双。他如同水火,虽不交融,却自成一体。
白玉堂,白泽琰,玉面修罗。
面若处子,心如蛇蝎。一如丁兆惠之言。
唐真也傲,可他把傲藏在了骨子里。他傲在那从小刻在心里的正直上。他嫉恶如仇,却不会通达事故。他把苍生安宁视作己任。这是属于书生的傲气,与那白玉堂截然不同。
盛唐风骨,去伪存真。是谓唐真。
可如今,那本来内敛的书生竟将那傲气放在了剑上。这世上除了言,唯一让他能锋芒毕露的物什。刀光凛凛,剑招逼人。展昭见招拆招,竟也显得力不从心。
他总觉得,白玉堂就在那里。
面前持刀的那人,竟不差那锦毛鼠分毫。
长剑落地。
唐真开始发抖,秋水雁翎刀刀势太强,如同从前的锦毛鼠一般,他早已承受不住。书生到底是书生,再怎样练,也还是书生。
正如展云先前所言。自己早已过了练武最佳的时候。再怎么练,也入不了江湖。
雁翎刀落地,随之一起的,还有唐真本人。
万籁俱寂。

直到那一场奇怪的对招结束后,公孙策才有机会进来这小院。他想开口,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。
展昭嘴角还有先前的血迹,他根本没有擦拭的意思。此刻也不过是默默的捡起巨阙与雁翎刀,却没料到被挣扎起身的唐真一把扑倒,然后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。
公孙策惊叫一声,可是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。只因为被掐住的展昭根本没有反抗。
他只是笑,墨眸弯弯,嘴角的小小酒窝盈满了笑意。
唐真却觉得毛骨悚然。
于是他放了手,然后精神一松,软倒在公孙策怀里。
他真的累坏了。

安置好昏过去的唐真,公孙策也不言语。展昭默默的跟在他背后,他知道公孙策有话要说。
一如往常。
直出了花厅,公孙策才停了步子,然后,拿出了一样物什。
一只玉猫。
通体墨色,一双小眼睛却是白玉镶嵌,栩栩如生。
玉猫,御猫。
展昭突然放大了瞳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公孙策执起手,将那小东西塞在展昭手上,然后开口。
东西,是太白楼的小厮送来的。似乎是加急之件。
展昭一直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血色,他第一次感觉到狂喜的感觉。兴奋,欲死一般。
公孙策看着那如同儿子一般的年轻人的表情,只觉得心里酸楚。他只能拍拍展昭肩膀。
“有时间去谢谢唐大人,他可是一回到京城,就跑来府里了。”

唐真醒来时,并没有看到那身红衣。
见着恩师脸上的一脸担忧,他也只是笑笑,道了声学生鲁莽。
包拯却是执了他手,拍了拍,带着点心疼,也带了点欣慰,“本府倒想说,若不是你,展护卫怕还解不开这心劫。只是……”
苦了你了。
“我爱的是展云。”
唐真放空了眼神,这样对包拯说。
也这样对自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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